丽影蝎心影蝎心1-20回-全本 - 第13、14回∶惊魂夺魄针
第十三回∶惊魂夺魄针
***********************************没面子哦,居然所有人都识破了小弟的一点小花招∶看来作为一个写手,小弟还只停留在初级的阶段,在诸位“饱读”的网友们面前,这些小优俩实在是班门弄斧了.
其实,在这篇小说里引入一点悬疑的因素,是为了使故事情节具可读性,各位若把它当作金田一之类的小说来看,则非要大失所望不可了.小弟写到最后一章时就发现,整部作品的逻辑是极其混乱的,无论把哪一个人设定为凶手都可以勉强行的通∶所以呢,大家不必在此时就热衷于猜测结局,因为我随时可以修改的哦当然,不管怎么改,这个故事都不会是大团圆的喜剧结局,这一点是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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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骇之中,任中杰动也不动的僵在那里,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刹那,但是对他来说就像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突然,一个温暖的娇躯扑进了他的怀里,丝丝柔发吹拂上了他的面颊,带着一股淡雅的幽香,浑圆的玉臂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搂的是那样用力,但那身子却在瑟瑟发抖,抖的像是秋风中的枯叶
任中杰怜惜的拍了拍她的柔肩,悲痛的道∶“侍芸,你别害怕,有我”
那娇躯猛地一震,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嗫嚅道∶“我我不是侍芸”
“什么”任中杰大吃一惊,仔细一看,才发现他抱着的竟是凌夫人
──那么,难道说,死的人是
任中杰心念电转,不能置信的道∶“被杀被杀的人不是你,是侍芸”
凌夫人倒退了两步,掩面痛哭道∶“是的死的不是我刺客本来是要杀我的老天爷,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为什么夺走了这样一个好女孩的生命”
她伤心欲绝地挥舞着双手,仅着肚兜的上身摇摇晃晃的打着转,高耸饱满的双乳剧烈的抖动着,几乎就要义无返顾的蹦了出来,两条修长的玉腿似乎也已酸软无力,步履蹒跚的挨了几步后终于向后摔倒
任中杰急忙将她扶住,小心地搀扶到软椅上躺下,只见她双眼紧紧的闭着,俏脸上血色尽失,苍白得令人心疼.他不假思索的伸掌按在了她的背心要穴上,把内力源源不绝的输进了她的体内.
祁楠志自从进了房里后,一直在认真的观察那具尸体,此时忽然抬起头来,骇异的道∶“最少也有五百支针”
任中杰不明所以,道∶“什么”
祁楠志面色凝重,缓缓道∶“这女孩身上所中的短针在旁边倾听的卫天鹰沉吟道∶“也许就是因为他找不准目标,才误杀了侍芸姑娘吧.”
罗镜文摇了摇头,道∶“这人有备而来,绝不至于这样卤莽,在没找到目标之前就胡乱出手我想,侍芸虽然是被误杀的,但其中一定另有缘故”
任中杰突然走到了侍芸的遗体旁,仔仔细细的查看起来.一个时辰以前,她还是一个活泼可爱、青春热情的少女,现在却变成了一具面目全非、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完整肌肉的尸身她几乎被密集的暗器射成了刺,两只钉满针尖的手臂上还抱着一件破烂不堪的袍子.
“如果我猜想的没错,问题就出在这件袍子上.”任中杰伸出手,小心翼翼的从布片上刮下了一点烟灰,环视着诸人道∶“那四个闯灵堂的刺客孤注一掷,却仅仅是撒了这些粉末在凌夫人身上,各位可知道是为什么”
孙元福颔首道∶“老朽也一直在考虑这一点.他们行刺的机会只有一刹那,按理说应该用上刀剑暗器全力一博,怎地只撒了些无关痛痒的粉末了事”
七当家易斌冷然道∶“在我们的严密布防下,那几个刺客焉能带着武器走进总坛”
孔威却似想起了什么,失声道∶“任公子的意思是”
任中杰缓缓点头道∶“不错,这些粉末都是特制的夜光粉,黑暗之中,能发射出一种特殊的光线.受过专门训练的人,自然能分辨的清清楚楚.照在下推想,整个刺杀计划是这样的”
他清了清嗓子,沉声道∶“那四个刺客不过是配角,他们的任务在于将夜光粉撒到凌夫人的外袍上,接着在灵堂上引起混乱.在骤然遇袭、不明底细的情况下,孔当家必定会让凌夫人上楼躲避.此时那真正的凶手悄悄埋伏在屋外,不论凌夫人走进哪一间房里,他都能根据夜光粉的指引,射出那致命的惊魂夺魄针”
孔威只听的沁出一头冷汗,龇目道∶“好狠的毒计”
孙元福叹息道∶“岂知人算不如天算,凌夫人因为怕痒,一进屋就除下了外袍,侍芸姑娘偏又拿到窗边去拍尘土,这才代替夫人惨遭毒手”
罗镜文面寒如水,眼光自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沉声道∶“除了二哥,我,任公子和祁大侠外,其余的各位免不了要得罪了眼下就请你们详细的说一说,案发时究竟身在何处可有人证”
傅恒脸色一沉,勃然道∶“三当家这么说,是当我们犯人来着老夫当时与女徒正在西首路径上巡视,岂有第三人可以作证再说,今晚吊唁的宾客如此之起身喃喃道∶“看来今天的天气很不错,我应该找个女孩子出去走走才是”
祁楠志惊讶道∶“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去找女人谈情说爱”
任中杰正色道∶“为什么不呢只有从女人的嘴里,我们才能探听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劝你也出去走走,顺便搭上偎红依翠两位姑娘,她们说不定会带给你些意外的收获.”说完,他拂了拂自己的头发,施施然的走出了客房.
祁楠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家伙每次都把公事和私事搅在一起,但是不知怎么搞的,偏偏每次又都干的如此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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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画好啦你你快过来看看”方婉萍兴高采烈的放下了画笔,冲着任中杰嫣然一笑道∶“我保证你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精彩的油画”
任中杰揉了揉已经站的发痛的腿关节,笑道∶“有我这么精彩的人做你的模型,你这副画想不精彩都很难哩”边说边走到她身边,向那色彩缤纷的画板望了一眼.
只见那上面用鲜艳的颜料勾勒出了一个男人,健硕的肌肉一块块的鼓起,浑身上下油光发亮,赤裸裸的躯体就像一件精心制作出来的雕塑,充分的体现出了力与美的最佳结合.
“你觉得怎样”方婉萍得意的仰起了俏脸,眼光中流露出了热切期盼的神色.
“只有巧夺天工这四个字可以形容了”任中杰装出一副十分欣赏的样子,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赞美的话,然后他俯下身子,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裸露出来的阳物,叹息道∶“宝贝呀宝贝,幸亏你今天老实得很,不然你非但欣赏不到如此完美的艺术,恐怕还会损伤在佳人的一双玉手之下了.”
方婉萍吃吃媚笑,俏脸生晕的瞟着他道∶“啊呦,你说这话真是没良心我怎么舍得损伤你那个那个小宝贝它是这样让我让我开心,我疼爱它还来不及呢”
任中杰瞧着她略带娇羞又略显放浪的妖娆风姿,不禁食欲大动,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双手牢牢的扣在她的盛臀上,同时用阳物抵在那平坦的小腹上磨蹭,调笑道∶“你倒说说看,它怎样才能让你开心”
方婉萍“嘤咛”一声,撒娇似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媚眼如丝的道∶“我偏不说死鬼,我就是不说给你听”
任中杰哈哈一笑,满不在乎道∶“你既然不听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语音未落,一只手已解开了方婉萍的腰带,径直的探进了那一片凄凄芳草中.
方婉萍娇躯一阵颤抖,一双眸子立时变得水汪汪的春意撩人,右腿情不自禁地缠到了任中杰的身上,左脚则轻轻踮起,以便他的手指能探索得加方便
“咦,十三姨太今天是怎么了这样快就想要了吗”任中杰嘲弄的向她耳孔里吹了一口热气,手指温柔的揉捏着那珍珠般的阴核,片刻后顺势滑进了蜜满欲滴的小穴里,方婉萍忍不住发出了似销魂似痛苦的娇啼声,一股温热的汁水儿酣畅淋漓的流了出来.
“猜猜看,你今天会几次泄了身子”任中杰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凝视着怀中美女千娇百媚的胴体,一股征服的欲望在心里熊熊燃烧.
“最在不远的门外,却没能使侍芸免遭毒手,可算的上是无能之极唉,难怪凌大小姐生气的不愿再理我了”
方婉萍轻抚着他 角分明的脸颊,柔声安慰道∶“这又怎能全怪你呢韶芸这孩子向来任性,你也别太在意她说的话,过几天她自然会消了气的.”
任中杰长叹一声,苦笑道∶“我今早去看望她时,她连见我一面都不肯,只是隔着房门把我痛骂了一顿,听婢女们说,她已经哭了整整一夜啦,伤心的连饭都吃不下去”
方婉萍脸上也露出了悲痛的神色,凄然道∶“她和侍芸一直情同姐妹”
这句话还没说完,忽听的屋外有人叹息道∶“别人在伤心流泪,你们俩却在这里风流快活,世道人心之不古,由此可见一斑”
方婉萍“啊”的惊呼一声,急忙扯起毛毯遮盖住自己赤裸的娇躯,颤声道∶“是谁”
任中杰却神色不变,微笑道∶“别怕,这是我那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生平有一个嗜好,就是偷看俊男美女上床”
祁楠志叫了起来,笑骂道∶“好小子,你竟敢恶意的败坏我的形象谁想偷看你颠鸾倒凤了快起来罢,孔当家说有急事和我们俩商谈”
任中杰又叹了口气,喃喃道∶“早不谈,晚不谈,在我最不想动的时候,他却准备商谈了这世上不识趣的人怎会有这么着的,一个人是跪着的.
站着的是孔威和罗镜文,他们一齐拱了拱手,面色俱是一片凝重.跪着的那人身材瘦小,垂头丧气的低垂着脑袋,竟然是六当家“怒剑神鼠”左雷东
任中杰的脸上没有一点儿意外的表情,反而微笑道∶“孔当家,看来您总算相信在下所言不假了.”
孔威的嘴角牵动了几下,欲言又止.罗镜文脸现尴尬之色,苦笑道∶“任公子料事如神,左雷东这家伙果然是叛徒但我却不晓得你是怎样发现的”
祁楠志只听的一头雾水,讶然道∶“什么左当家是叛徒而且还是小任你发现的”
任中杰笑了笑,淡然道∶“自然是我发现的,其实道理也简单得很.今早我四处打探时,听人说左当家自从那次跟我交手后,连着三、四天卧床调养内伤,直到昨夜才病情好转,勉强可以起来巡视总坛.我听到这里就知道其中有诈”
罗镜文和祁楠志同声问道∶“诈在何处”
任中杰沉声道∶“那次左当家躲在酒坛里向我突袭,被我反手扣住了脉门掷之于地.但我并未运用内力与他硬拼,请问他怎么会受内伤当时他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甚至要别人抬着他出去,我虽然有些奇怪,还道那是要穴被制后手足酸软的缘故,可是绝对没有三、四天还下不了床的道理.他如此做作,其中必然大有深意.”
罗镜文叹道∶“不错,适才他已全部招认了.当时这家伙离开风月小筑后,恰好窥视到傅恒老前辈和楚淫贼的拼斗,他乘机捡起黎燕身上散碎的衣片,又冒了我的名号留书给任公子,目的是想把任公子也卷进这起事件中来.”
任中杰目光闪动,道∶“罗当家可曾问过他,那幕后主使的女人是谁”
孔威这时才开了声,缓缓说道∶“我们找两位前来,正是为了这幕后之人.
我们虽然知道了她是谁,却依然无法动她一根头发惟有希望两位代替我们出手了“
任中杰怔了怔,道∶“你们无法动她为什么”
孔威苦笑道∶“因为她对凌帮主有大恩,帮主曾立下严训,不准我们和她动武这女人的名号想来你们也是听说过的,就是近来江湖上风头最劲的金叶子”
祁楠志失声说道∶“什么原来是她接二连三的刺杀行动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罗镜文沉重的点了点头,道∶“所以我们才不得不请两位帮忙金叶子处心积虑的要除掉凌夫人,想来是不肯罢手的了.两位若是能将她制住,鄙帮上下永感大德”
任中杰默然半晌,忽然道∶“这个忙我是不会帮的”
罗镜文料不到他竟会断然拒绝,惊愕的道∶“这这却是为何”
任中杰冷冷道∶“因为我知道金叶子根本不是那个幕后主使人起码现在不能肯定你们想对付她,只怕还是为了赤焰遗宝吧”
孔威和罗镜文的脸色一齐变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互相对视了一眼,苦笑道∶“原来任公子已经知道了”
祁楠志冷笑道∶“贵帮想叫我们帮忙做事,却又不愿彼此坦诚相见,这算是哪一门子的道理嘛嘿嘿,男子汉大丈夫,做起事来如此藏头露尾,当真令天下英雄齿冷”
孔威犹豫了片刻,才叹息道∶“在两位高人面前,隐瞒终究不是好办法
三弟,你就把来龙去脉好好的说一说吧“
罗镜文微微颔首,有条不紊的说了起来∶“四个在迎宾酒楼的“天字第一号”房里,凝视着一丈开外的那顶巨大花轿.
他明明知道里面有一个美女,但就是想不出办法来一亲芳泽
“任公子过誉啦我可不是什么绝色佳丽呀”一个慵懒柔和的女子声音从轿子里传了出来,轻声笑道∶“恰恰相反,本小姐长的难看的要命,所以才一天到晚躲在里面不敢见人哩”
任中杰盯着纹风不动的轿门,长叹道∶“只怕是金叶子小姐生的太过美貌,深恐震呆了全天下的立的空间.
“你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她的喃喃自语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着,听起来是那么娇慵、那么平淡,似在那里,但他的身上却散发出了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就像一柄出鞘的利刃,随时都可以置人于死地.
“你现在滚还来得及”少年忽又开了腔,缓缓道∶“若等我亮出了刀,你想后悔就太晚了”
这个“了”字话音刚落,楚天良突然感到一层无形的厚重压力,就像泰山压顶般笼罩到了他的身上,逼的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他大惊之下奋起生平之力向后疾跃,总算见机的快,终于脱出了对手无形杀气的包围.他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膛,哪里还敢再作停留,立时脚底抹油的溜之大吉了.
阿平也不追赶,俯身解开了凌韶芸的穴道,淡淡道∶“凌大小姐,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还不懂事夜里到处乱跑是很危险的,这就老实的跟我回去罢”
“你这是什么意思教训我么”凌韶芸翻身跳了起来,随即秀眉一蹙,清叱道∶“你莫以为救了我,就可以口没遮拦的胡言乱语告诉你,本小姐是不会领你的情的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不走”
阿平皱眉道∶“楚淫贼说不定会去而复返,我要是走了,你”
凌韶芸抢着道∶“我的安危用不着你来管哼,本小姐刚才倒在地上,那不过是诱敌之计罢了你以为我当真打不过那下九流的无赖吗谁要你来坏我的事了自作了好半天,才拖动着沉重的步伐,缓慢地向总坛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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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过去了,繁星开始变得黯淡,月亮却悄悄的从云层中探出了笑脸.
任中杰站在“绿玉华堂”里,一边拍打着满身的灰尘,一边摇着脑袋苦笑.
他已经忙了整整一个时辰了,每一个角落他都巡视了至少三次,就算是一粒老鼠屎都能翻出来了,可是他却始终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金叶子呀金叶子,你不会是在骗我吧”他叹息着坐到了靠窗的一张椅子上,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假如金叶子没有撒谎,左雷东确实在“绿玉华堂”里藏着那份手抄笔录的话,为什么现在会不见了呢难道说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
──抢在自己前面取走笔录的会是谁十之八九就是那个犯下累累血案的凶手她会不会是个大家根本熟识的人
──对,一定是这样凌帮主在遗书中提到了她的名字,所以她不惜冒上败露的危险也要把左雷东杀掉灭口可是,“惊魂夺魄针”是怎样落到她手里的
她又为什么会有“珍品阁”的钥匙是的,钥匙钥匙
任中杰苦恼的敲打着自己的头,他觉得脑子中有某个重要的“想法”正在蠢蠢欲动,可是他偏偏无法具体的把它捕捉到
就在这时,他的心中忽地一凛,一种突如其来的危机感倏地从背后逼来,霎时间就传遍了他全身的每一条经脉
他再也来不及转念,猛地纵身向前疾扑,只听“哧”的一声脆响,饶是他这一扑快如闪电,背心的衣衫仍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只要他的反应慢了半拍,这时候已成了地府的幽魂了
任中杰在心里叫了一声好险,左手袍袖向下挥出,浑厚的内力激起了一股强大的气流,他的身子立时藉势凌空翻身,轻飘飘的掠到了窗外.
他的双足刚一落地,就看见了一个绝美的身影正在月光下俏生生的立着.
虽然这女子的脸在黑纱里,娇躯也严严实实的包裹在夜行衣中,可是那种风华绝代的风姿,却是什么布料也无法遮挡住的,就像是天上的嫦娥重新回到了人间.
任中杰咽了口唾沫,半晌也说不出话来.直觉告诉他,这就是他千方百计寻找的凶手、所有血案的幕后主使者.可是不知什么缘故,这一刻他既不为自己险遭暗算而愤怒,也不为这女子的毒辣心肠而惋惜,甚至连她面纱下的真面目都不急于知道了此时在他心里盘旋的竟只有一个念头
──好一个蛇蝎美人我一定要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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